我要以歌颂星星的寸心,
去珍爱将死的一切。
而后,我要走上那条
付与我的路。

今夜也有风拂过星辰。

[狛苗]我男友每天都想让我杀了他(上)

*文不对题警告。开局一脑洞,后续全靠编。

*OOC以及私设警告(菜鸡流泪.jpg)

*投稿原60分第5期“未完待续”第38期“突如其来” @弹丸论破幸运组主页 

*我一定会改掉我这个一到3k字就满脑子都是“一章已经写完了可以不写了不要再写了你该发出去了”的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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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熹微的晨光伴随着清脆的鸟鸣落在苗木诚的眼睑上,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睫毛轻轻扇了两下。在大多数时候,比起闹钟,他都更相信他的生物钟,因此今天,他也毫不意外地,比闹钟醒来得更早一些。

       他不愿睁开眼睛,在床上本能地蹭了蹭,熟悉的酸痛随着身体知觉的回归而苏醒,惹得他不由得轻微嘶了一声,甚至下意识感谢了一秒现在是冬天,他戴围巾不会太奇怪。他伸手去够那个人,却发现他的手放在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物体上。

       “凪斗......?”他不自觉地轻声呼唤了他的名字,声音还带着晨间特有的微哑。可没有人回应他。

       苗木诚直到睁开眼睛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手以不正常的高度按在一个白色的枕头上,而在这个枕头下面,明显还有什么椭球表面的坚硬物体。

       他几乎是立刻吓得清醒了,用力丢开那个碍事的枕头,再猛力掀开厚重的双人被。

       他看见了他想象中最坏的情况。

       白发的青年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好像已经没了呼吸。


      “是......是服用安眠药过量......”罪木用颤抖的声音汇报着医学检查的结果,“幸运的是由于安眠药过期......”

       十神白夜抱起手臂,眯起眼睛睨了她一眼:“结论是这家伙自己吃了安眠药,然后试图嫁祸给苗木?”冷冽得像冰的眼神吓得罪木直接坐在了地上,她不断点头又摇头,神经质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十神君不要欺负罪木桑了啊。”苗木抬头,调整了一下心情,从狛枝的病床边起身,“罪木桑,你是说狛枝君他自己一个人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然后......嗯,把现场布置成......那个样子的?只是由于安眠药过期效力减弱,所以保住了一条命?”

       罪木赌上性命般的点头肯定了这个物理意义上的真相,但是逻辑的真相依然隐藏在迷雾中。

       “狛枝君肯定做不出这种事的。”苗木感觉头都大了一圈,“总之先拜托罪木桑好好照顾他了,如果他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大少明显早就耗尽了他不多的耐心,如果他可以的话,也许下面这句话他会用鼻子哼出来:

       “看来愚民还能想起他除了是某人的男朋友之外还是希望峰的学园长,还有,把你的围巾围紧一点。”


       当天下午,罪木便联系了苗木。在各种原超高校级的细心照料下,狛枝凪斗苏醒得很快。虽然心里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得知他苏醒的消息时苗木还是长舒了一口气,他歪着头夹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钢笔尾巴轻轻点着桌上的文书,盘算着下班后过去问问他又发什么神经病,然后接他回家,也许还能在回家的路上去尝尝那家新开的意式餐厅......

       然后那份文书就被突然掉落的笔头晕开了一朵红墨水的花。

       “什么?还是绝望残党的他回来了?!”


       绝望残党的归来触动了刚刚重建完成不久的新世界最敏感的一根神经。

       上午那间多少还称得上空旷的病房里现在挤得满满当当。十几只眼睛带着不一的感情像锁定靶子的红心一样看着那个侧坐在病床边的青年。

       白发青年像是完全没有感知到这近乎冻住空气的压力,他歪着头笑了:“啊,能见到这样优秀的大家,真是令人兴奋啊。虽然能猜到不能这么快就实现愿望,但是果然.....没那么容易呢。”

       后面一句话,他虽然故意放轻了声音,但是完全没有想要避过任何人的听觉的意思。

       “你......你这家伙,愿望......不会是想要再一次毁灭这个世界吧?我们可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腐川咬着手指,如临大敌。

        “嘛嘛,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做得了那样的事情啊。”他这样说着,病房里的人都是或多或少对他有些了解的,这个人虽然并不撒谎,但他的真实却经常扭曲得可怕。

        “我的愿望永远和大家的愿望是一致的啊,让他把我杀掉就好了,很简单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而然地集中到了苗木身上——他自从进到病房里以来就抿着嘴一言不发,也许是觉得这样的注视也太过于残忍,旋即又像约好一般刻意地移开视线。

       “大家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绝望残党什么的,只要全都死掉就好了吧。我只是对那个执行人有那么一点点小的要求而已。”狛枝无视了那些细枝末节的心情间的暗潮汹涌,看着那个明显他所知的成长了很多,但又好像没有变化的那个人,他想,如果自己的眼睛是漩涡状的,能把这个人的光芒吸进来吗?

        不,漩涡应该不够,他要成为一个黑洞才行。

       然后在吸纳的光达到极限时,爆炸得彻底,于是曾经吞下的光得以集中于一瞬爆发出来。

        他为自己的妄想低低笑出了声。

        “好。”苗木诚也一同笑了。

        “你疯了?!”十神低声吼。

        “我是认真的。不过我也有个要求,必须是你让我杀了你才行。如果不是我动的手,就算你失败了,可以吗?”

       狛枝感到熟悉的兴奋的震颤涌上全身,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喜欢,这样的游戏,和这样的他。


      “苗木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狛枝那家伙......”

      “莫非是长期的安稳的生活让愚民忘记了那女人的手段了?或许这又是她死灰复燃的把戏,哼,不是第一次了。”

       “他是否是真的失忆也值得怀疑,苗木君,你知道我们并不能全心信任他——我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你也清楚疏忽的代价我们承受不起。”

        专属病房的走廊外,俨然成为了苗木诚的审问室。

       苗木诚轻轻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状况混乱而复杂,更重要的是理性和感性的背道而驰把他的思绪撕裂成了两半。安定下来之后的这几年跟他相处下来,他无比确信他熟悉的那个狛枝是不会这样做的,不管是失忆还是照他说的“突然就来到了这里”,恐怕现在在病房里的人,就心智来说的确还是绝望残党的狛枝没错。

        他抬头看了眼病房白色的门,脑海里不自觉蹦出狛枝喘着气在门边说:“快走啊,我根本不想看见你的脸。”的画面。这个混蛋,一如既往地爱给人添麻烦。

       “我了解他,他......虽然做过一些事,但是他的本质挺单纯的。我不会让他做出过分的事的,不过接下来可能要拜托大家去寻找他变成这样的起因了。”


       连加三天三夜的班都不会这么累。

       先跟同事们费尽口舌解释了自己带他回家真的不会有问题,再用从物理到伦理的公式证明了这个人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危险,最后致电给正在外地出差的妹妹询问应该怎么跟这个狛枝相处。

      “咦?就算哥哥你问我也......”苗木能想象电话那头妹妹苦恼得脸都皱成一团的表情,“但是我觉得,至少他不是个坏人哦。”

       苗木想,是的,他的前辈从来不是个坏人。

       或许换个角度想想,能有机会能那个时期的狛枝相处也是个相当难得的奇迹?

       “苗木君,今天的晚饭可以拜托你吗?”

       闻言的苗木抬抬眼,挣扎着沙发上坐起来:“好好,我去做饭。那狛枝君好好待在这里。”

       坐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的狛枝若有所思:“苗木君不生气吗?被这样垃圾的我指使着做这做那?”

       不不不狛枝君你误会了,如果你管这样的语气叫做指使的话,那十神君平时大概是在奴役我。

       “啊呃......不,我们平时在家里也是我做饭的。”苗木毫不脸红地说,虽然事实上点外卖的时候更多一些。


       “狛枝君你不用勉强自己表现得很高兴的,真的。”苗木沮丧地放下筷子,拿起手机,“还是点披萨吧?老样子,岩烧牛肉拼土豆培根......?”就算时间过了,他的口味应该没有变吧。

       “所以苗木君并没有在饭菜里下毒?”

       你刚刚是以为饭菜里有毒所以吃得那么欢的吗?苗木把冲到嗓子眼的这句话按回去,耐心解释道:“我不会杀你的,狛枝君。”

       “因为‘那个我’是苗木君的男朋友?”狛枝眯起眼睛。

       “是也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他,嗯,你,是我的男朋友,不过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杀你的。”

       “令人惊讶,我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他的语气中深深表露出对那个自己的不赞同。

       “这就是你半夜吃安眠药的理由?”想到这里苗木就有些生气。

       狛枝抿唇。

       他觉得在饭桌上谈起这个话题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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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趴题目“时间旅行” @blizzzzZ 我还债了!我还债了!!!哈哈哈哈哈哈(神志不清)

*一个月前,我对好基友说:“我想好了,不过时间旅行这个题目我不写狛苗。”

两个星期前,我对哑猫桑说:“......但是(时间旅行)这个可能不会写狛苗诶。”

现在,真香.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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